因為這樣的關係,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我常常在開會的時候架台錄影機,然後我就會跟大家說:「這一台錄影機代表今天沒有辦法出席我們會議的利益關係人。」,這一個東西我覺得很重要,即使不在利益關係人的考量裡面,他還不知道我們在討論這一件事,但是如果一、兩天發現好像重新參加這一個會議一樣,回來這一個討論的脈絡,然後再透過開放給不特定的人,像剛剛的連署或者像公共政策討論的平台去in put他的聲音,而不需要被別人代表,所以這只是在國會或者媒體或者其他專家學者這一些管道之外開一個新的管道,而這一個新的管道既不強求代表性,也沒有要代表別的管道,唯一要做的事情是讓這三個管道成本太高的情況下,或者是已經知道不當代表的情況下多了一個管道可以進來,而進來之後只是告訴我們在多元的聲音裡面有這一種聲音,而不是這一個聲音跟別人比大小,不投票也是這一個原因——我們很少在做這一種consultation的時候,在網路上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