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團體雖然很想要看到這一些資料,但是一直到三、五年才勉強有能量去做對應性的分析,所以在這一個部分,你當然也可以想像擁有調查資料的,在他的專業領域,比方我是做蛙類調查的,其實我只想要蛙類的資料就好,甚至連天敵鳥類的資料都不一定會想要得到,我透過觀察的過程同時就可以看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