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很誠實跟大家報告，文化的改變並不是誰由上而下、下一個指令，然後大家忽然間一醒來，然後忽然間就洗腦了，完全不是這樣子。每個人的生命經驗是不同的，一個人的生命經驗，像教師或者是教官，他的生命經驗沒有這一種互相尊重共好的情況，他自己就要先克服自己的trauma，從小各種各樣的創傷，要先克服這一種受害、認同、加害的心理狀況，要克服這一種碰到不舒服事情的時候，要用報復的或者是羞辱的方法去處理自己內在的衝突等等這一些心理基轉，必須要以怎麼樣讓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而不是以報復或者是羞辱加害者，然後自己也變成加害者的那樣角度來處理，所有這一些情感教育、素養導向的教育，在這一些朋友們，當年還是學生的，其實還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