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回應一下,你剛剛問的問題是部會對我們的認知是什麼,其實在我們兩任的會期裡面,我有講政府部門幾乎是我覺得是用超乎想像的禮遇在對待我們,我覺得這一件事要有一個自覺,其實我們都是非常幸運擁有這一個key,然後能夠進到非常高──我不知道現在新的政府──但當時是非常非常尊重,所以可能我們有很多時候是提了一個議題,然後政院就會花非常大量的時間,我不敢想像背後有多少的人力把這一個議題整理很清楚,然後呈上去給你,但就我們的運作,最早開始,因為一開始不知道怎麼運作,只有一個顧問,因此要想兩件事,第一個是青年諮詢這一件事,到底是專門處理青年議題相關的事務或者是讓青年介入各式各樣不同的制度或者是政務的討論,這兩個截然不同。其實我覺得兩條線都很重要,所以那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去找勞動部青年就業相關的會報,幾乎所有的人也被找去…覺得年輕人應該跟社會企業有關係,就找去社會企業的會報,他們能夠理解年輕人跟這個有關;在居住正義這一件事也是年輕人關心,所以也有把我們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