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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我覺得不太可能拿掉。你如果不講的話，當場的人一定會講出來，並不是說我們不寫在這邊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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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個議題人家質疑，也就是接受外力介入以後不去執法、不處分。 如果已知無論如何現場都會講的事情，那我們就要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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