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是台灣田野學校,我們在嘉義這邊,因為之前有跟英志教授聊到,因為我們本身在嘉義這邊有做實驗的一些事,我們想說是不是有一些方式可以在嘉義做一些小事,因為我們是土法煉鋼,還沒有看之前在社會企業描述或協作方式時,我們都是用社群串聯,都是來回跑來跑去。

  • 但是在跨部門的協調部分,我們也是靠自己不同的單位在談。

  • 是跨部會?

  • 我們是和地方局處談。被地方局處就搞得暈頭轉向了,我們想說自己先試試看這一個部分,我們有整理一些資料,想說這樣可以清楚一點。

  • 沒問題啊!這個應該都是可以公開的吧?

  • 可以啊!裡面沒有什麼私密的事,我們要來拜訪你的事,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公開。

  • 我們有幾個想法。本來我其實想要來問說我們是不是社會企業,但是我們看到一些事情後,我們做的是解決社會的問題。

  • 我們想跟政委討論,有沒有可能從去中心化跟本來在談公民參與,從邊緣到主流的可能性?我不知道台北怎麼樣,但是本身在嘉義,其實公民參與很像是做社會運動才會想談這一件事,可是我覺得應該是談主流的可能性。

  • 現在本身在空總、國家策略談這一件事,有沒有機會跟教授在嘉義這邊,現在是全臺灣最小的點,他們有做實驗,我們也有做城市底盤問題的發覺,有沒有可能是地方城市實驗的櫥窗,我們自己在經營國嘉義舊監獄宿舍的聚落,整個是有3公頃。

  • 3公頃也不小。

  • 對,我們自己在那邊試著生活,就是一邊犯錯跟實驗,比較像生活的實踐模式,其實裡面有很多的錯誤,但是找到一些新的當代生活可能性,而不是單純模仿日本的模式或者是歐洲的模式,其實慢慢長出來一些生活的社群。

  • 在實驗的過程中其實慢慢跟社群區塊的連結,像有一些小點、關心不同議題、親子及多元族群的,其實我們都開始有一些實質上的串流。

  • 有沒有可能參與的部分是從中心一直進到個人分子的部分?這個是我們想要看看有沒有機會骷是城市的衰敗點可以試試看的。

  • 不錯,很好的想法。

  • 嘉義市接近三年多的時間,都在做嘉義市東西區整個底層的探索,我們接觸到很實際的議題,也許並不是很大,可是我們就找到很多城市的衰敗點、議題是很灰暗及需要被改變的,我們自己營運的模式,不管承接私人或者是政府的案子,但是因為我們有一點小的累積,也願意相信我們,可以包裝成我們不是做轉角的綠美化,而是觸碰到核心的問題,這個是我們自己營運的方式,因此我們有拿到可以活下來的部分。

  • 沒有問題。

  • 另外青年志工的部分,這個是我們自己透過學校的系統有一些田野青年的志工系統,不會是完全靠自己的組織去做。

  • 大概多少人?

  • 常態性大概是十個人,如果有集結,一般工作坊大概30個人,但是我們都是兩年以上的培訓。我們就把城市的議題變成是學習的工作,我們自行會跟跨局處協調,像文化局、社會處或者是都發處,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做整合,只能做個別專案的窗口而已。

  • 有沒有機會跟政委再聊的,我們一直要解決的是人疏離,因為人跟人越來越不溝通,還有聚落的衰敗,也就是有包括空間利用,如何透過藝術的方式介入,還有找到自己生活的自信,並不是解決別人的問題,而是自己的生活自信如何提升,這個是我們自己在聚落裡面聚集、實驗及共食發展出來的模式。

  • 因此有幾個提問,因為政委每一次都會有逐字稿、會議紀錄放上去,還有聯合協作,並找跨部會的一起來解決問題,這個是非常重要的。有沒有這樣的模式在嘉義可以做議題式的地方試驗,我們可以找出幾個很關鍵的議題,像在舊的市公所,現在也是面臨再利用的狀況,是類似以前的市政府,但是大家對於這一件事還是停留在咖啡廳或者是既有的OT,也就是想辦法給單一的財團營運,但是在城市上最底層的,不管是一些社群、社區,其實都不是希望這樣的方式,期望可以扮演某種活水導入,讓這個新城市有創意跟創新,有沒有可能實際上成為解決實驗的議題,也就是政委在中央做的事。

  • 我必須很坦白來說,這一件事如果是我們來提,我們可能會被視為是反叛份子,如果是中央的實驗計畫,是不是有機會變成試驗性的模式?像利用這樣的科技平台,然後我們來練習如何參與?比如我們自己願意承接,自己要負擔什麼事,如果一個平台已經滿好用,我們變成是共用,等於是開一個小外掛給我們,我們去實驗。

  • 你們跟智慧科技處長有沒有聯絡過?

  • OK。因為我們之前去嘉義市的時候,通常這樣子的一套,我們在地方政府,大概是兩個系統,一個是研考系統,像我們在台中市跟台南市,研考系統主委對於跨部會很有興趣,變成想要導入為跨局處。

  • 在台北我們對的是資訊局,因為台北是少數有資訊作為一個獨立局處這樣子的一個地方,資訊局就會是從我們用的資通訊系統來導入,但是他挑的案子就會變成像智慧城市那一類的案子,還是會有比較多的科技成份,如果是從研考的話,就會變成是解決地方問題的成份,這兩個都可以用。

  • 嘉義的部分,以我的理解,他們的智慧科技處是新的,才剛開始運作,所以他們也許也會比較需要像這樣子的系統來證明他們可以幫助研考系統作為一些比較簡單的事情。

  • 政務官體系如果是市長或者像院長,理念上大概都是很支持的,但你要變成挑一開始有一、兩個案來試,而且別的局處都不覺得被踩到線,是要有一個領頭羊的局處,新興的局處是需要最適合的,因為需要一個開始有portfolio出來。

  • 如果是現有局處的話,就常常會有這個局處跟那個局處中間怎麼切的問題,因為他們現有的就表示他們已經達到某一種平衡了,現在要一個來協調其他的是破壞這個平衡,但是新興的局處比較沒有這一個問題,所以這個是一個可能性。

  • 當然我也很坦白講,也就是現在在選舉,所以我們大概現在挑的案子如果政治性比較強,那很可能捲進選舉裡面去,反而是政治性弱的、文化性科技比較強的,比較有瞭解在選前做一些規劃,但是選後可能才能執行,你可能比我瞭解,這個是目前的實際狀況,從中央的狀況來看,也就是鼓勵地方去比照社會創新實驗中心來做複製,台中已經有三個了,所以某種複製,我們至少SOP在規範、我跑去幫忙開幕、提供技術轉移這一方面,我們都很願意幫忙。

  • 窗口一定是先跟政府單位,有沒有一起跨部門?或者是單一專案?我也直接說,如果這一件事從政府部門推的話,基本上還是比較是以政策導向,像嘉義是科技城市,所以我們做了什麼代表是科技城市,但真的有沒有遭到地方要解決的問題,並不是全面的部分。

  • 臺灣是一臂之遙,那個是智慧城市辦公室,但是那個辦公室其實剛好是在公部門、私部門中間去當專案編制的角色,但裡面的人其實不算公務員,其實是有這樣的設計,但是我不知道嘉義有沒有這一類的中介組織,這個可能鄧老師比較熟。

  • 因為鄧老師還在熟悉嘉義這邊的脈絡跟體制。

  • 因為像文化部自己也想要設一個文策院,也是做類似的事情,剛好他跟公部門有信任關係,跟內部的人員組織、編制及專案辦公室都是用民間社會跟私部門熟悉的方法,這樣就比較容易承接創新的專案。

  • 如果他不是由第三方混種的話,很容易會服務單一的單位。

  • 我同意,完全同意。

  • 比如要推鐵路高架化,就是會以這邊的資訊去推政策想像。

  • 但是很難落實到那邊去。

  • 你們現在在這個聚落有固定的機會嗎?

  • 有基層的,像科長這一層的公務員來?

  • 所以有一定的信任關係。

  • 在科長級的都有信任關係。

  • 所以現在只是要一個題目而已,也就是讓科長可以做的事。

  • 目前跟地方還不討厭,大家還算可以合作,只是想說本來有一些中央跟地方有示範轉移的模式,有沒有可能第三方的可能性可以實驗。

  • 當然可能。

  • 可以再討論看看。當然我覺得這個是比較爭議性的問題,但是並不是我們想碰的,因為有一些保存或者是背後利益的關係,只是覺得他可以試。我們現在覺得只有幾個地方沒有爭議,如果想說實際落實的部分,我們自己已經在試了,我們試的方式還沒有導入。

  • 這個是明年的嗎?

  • 明年的。但是我們已經在做一些實驗了,有一些對話的練習,我們會跟不同的社群,因為我們本來自己也變成聚會中心,但是現在逼自己往外走,我們到不同聚會的咖啡廳或者是公民討論的地方,我們就會集結不同的人。

  • 最低學校像什麼?

  • 像比如像嘉義大學、中正大學等。

  • 你跟哪一個系統?USR系統?

  • 我們跟嘉大的USR系統也有合作,因為先前是學校走學校的系統,就是在假設議題,但是我們現在是把真實的議題導入,像我們之前也是做這樣的整合,從房子的整理、設計至未來的可能性,甚至未來有可能USR進駐在這邊,有可能是連貫的脈絡。

  • 因為這樣才有可能把他們從學術圈裡面帶出來,我們有一個USR精神是社會去教學生,並不是學生來教社會,但是我想如果他們願意已經走出實體空間了,到你們這邊進駐是跨一大步。

  • 我們現在是分兩套系統,會先到學校去演講,然後講得很熱情,騙騙學生來,會變成是從社團模式,而社團模式五十個裡面有八、九個會覺得滿有興趣,就一路兩年跟著我們,我們再用這兩年的成功試辦再回推說可以做長期的課程合作,之前都合作到課程實際上的實質課程合作脈絡。

  • 其實我們有這一些網路社群,基本上我們彼此都有在互動跟信任,也不會是單一的社群。

  • 我們現在自己有一些串門子的計畫,是到不同的小店、試著拉出不同的族群來討論可能待被解決的問題,但比較偏社會性的,這個議題是我們希望明年有機會,是不是可以針對這部分來談一些議題。其實對嘉義來講,很多人都覺得民眾參與跟我沒有關係,也沒有利益關係,覺得為什麼要參與,我來投票就好了,反正有人決定就可以了,所以這部分的對話,其實在練習,從個人尺度到城市尺度,如何放大跟關係點是什麼,讓他知道他的關係。

  • 直接可以進到衰敗的地方,像鳳梨會社是準備要都更的地方,也就是這麼衰敗的地方,裡面是有吸毒的,然後衰敗了二十五年,我們就是透過一些社會力量來整理,在那邊辦一些活動,大家會想說還是有其可能性。

  • 但是我們只是剛啟動幾個點,讓它有社區的聚會所跟櫥窗,但是再下來有沒有一些變成社區的活動中心,甚至是長照2.0或者是在宅醫療,也就是大家在那邊多元疊合的可能性,這個是我們想要推動的,我們怕自己不自覺陷入到自我的設定,覺得這樣子,因此才想變成開放式的討論去論述跟參與各個不同的網絡,然後去討論難道就這樣嗎?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是不是有其他不同的想法?

  • 之前去高雄,他們也有一個鳳梨會社,而且保存得還不錯,就是那個九曲堂的鳳梨工廠,但是還有實體建築,你們這個還有實體建築嗎?

  • 就是一個文化點而已?

  • 對。它的產權很特別,是一個私人的市場,空間感覺很特別。

  • 我的意思是,現在跟鳳梨事實上沒有關係了?

  • 對,跟現在的產業已經沒有關係了。

  • 好吧!好可惜。

  • 對,是滿可惜的,通常都是拆得差不多。

  • 所以現在你在講的,鳳梨只是一個名字,你講的是從社區聚會所重新定位?

  • 對。但是它可以疊合,因為現在社區被切得很零散,像我跟衛福部我就請衛福部的,我跟文化局、環保局就請不同的,可是沒有人幫他做願景的整合,即使是試著從問題發覺、慢慢整理出logo,也就是找出可能性,在小單位來講是對於有一些願景的編織,很清楚這個市場不用再回來賣豬肉,可以變成一個創新的市場,里長有這樣的認知。

  • 像有一些在宅醫療可以進到這個系統,跟社區的聚會所及本身……

  • 這個我瞭解。

  • 大概就是疊合在一起。另外一個是廢棄的醬菜工廠,變成是更小分子的青創基地,而不是一個大的文創園區、市政府的青年聚會空間,有機會從市政府的網絡變成是青創網絡,並不是全部都聚集在一個地方。

  • 為什麼你們寫「青銀共創」,還是要叫「青創基地」?是因為你們拿了青發署的錢嗎?

  • 這個詞,我們本來對面二樓有一個青創基地,我們推出「青銀共創」之後,就被五、六十歲的朋友挑戰這個名詞,所以我們現在都改名叫做「新創基地」。

  • 所以就是統一改。

  • 你說「青銀共創」,但是這個地方又叫做「青創基地」,所以有一個以青年為主、銀髮為輔的感覺,但是其實很多成功的團隊是雙主軸,而且我們自己也知道說常常創業都是三、四次失敗,第五次才比較有樣子,可是那個時候都已經快要五十歲了,到底能不能叫青年,這個也是非常……

  • 所以叫「新創」比較沒有爭議。

  • 我會建議啦!尤其你們打「青銀共創」的時候,因為「新創」這個題目,兩邊都是新的,對青年人也是新的、對壯年人也是新的,這個就沒有衝突的感覺,不然大家會覺得老人只是幫年輕人的,反而沒有辦法去發揮,很多人是朝九晚五了一輩子,終於退休了或者是存到足夠錢,也想要實現夢想,但是這個時候已經五、六十歲了,而這個時候看到青創基地就有一點倒彈,這個是具體建議,因為我們這邊也被挑戰過、也改了名字,所以跟你們分享一下。

  • 瞭解。這個包容性比較大,因為都算在裡面。

  • 其實想做這樣參與的過程中,因為我們現在做的不管任何事,很多都是在當下不得不解決問題或者是突發狀況,趕快要去抗爭,所以我們希望透過這樣的練習跟一些成功模式的建立,還有生活模式確實比較好,並不是為誰,而是這樣生活比較有自信,因此建構社區可能性之後,其實我們想透過很即時、透明及信任的平台,政委這邊有提到科技的平台共用。

  • 另外,我們今天對於這一些衰敗的地方,我們已經調查出來,可能可以變成某種城市的夢想基金,要提大家來提構想,是有設計費的,如果是有全部的市民來選擇,就可以為未來來做城市夢想。

  • 有一點是參與式預算的未來,就是市府先框一筆錢出來,然後要各地提問題,每一個區的預算很多,所以就是捲動公民來網路上投票,先做哪一個再做哪一個,可行性比較高的,幾案也可以合併進來,合併起來之後我們先做這個,甚至當初提案人的名字都可以刻在上面,這個就叫做「參與式預算」。

  • 瞭解。因為已經有社群的累積、共識,其實對於城市的堆疊,就不會突然由政府或者是單一單位公布設計時,大家就不會有意見那時才出來,這樣大家也會習慣往前想說接下來的願景、夢想是什麼,希望往這一個方向來導入,以這樣的參與跟小型成功實踐去作修正及計畫,想往這個方向前進。

  • 嘉義市的話,好像目前他們參加台電,也就是能源局節電的參與式預算,那個是比較特定議題,還有一個嘉義縣還有一個金牌社區,市的層級,我想一下這個要怎麼推;嘉義市還有沒有議員建議款?好像有。

  • 另外一個模式是新北市有過的模式,是找一個議員,甚至是議員參選人,因為每一個議員在一些縣市有一些辦法,也就是小型工程建議看,你可以讓他在選的時候就承諾說他的地方工程建議款,因為理論上議員是大家覺得哪裡要改,就是有一筆錢讓議員直接改,我不知道現在的議員配合款有沒有編及有沒有人在用,這個可能要找一下。

  • 如果有的話,一個可能性就是新北市有試過,有議員就承諾,把議員配合款拿出來,然後在地的某個里或者是某一個區的居民,透過你剛剛所講的提出問題、凝聚解法,然後投票來決定先做哪一個,因此就承諾他的建議款用在這個上面,這就是用議員、而不是用市政府來做參與式預算。

  • 這樣的好處是議會不會擋,因為這個本來是議員的錢,這裡面也會有一個競爭關係,就是誰先做、連任的機率就高一點。

  • 理論上的正向循環?

  • 理論上是這樣。我現在不知道嘉義市的生態怎麼樣,因為我們現在選前比較難讓市府團隊承諾什麼東西,但是反而議員是可以的,因為如果沒有選上,就不需要兌現,如何選上了,這個對他的連任有幫助,這個是另外一個可能性。

  • 這個是自己舊監獄這邊有一些地方推進的模式,因為像一個新的空間,其實都是透過很多的民眾議題去參與,我們花了兩年的時間幾乎沒有發包,也就是透過民間的力量去完成,也就是從這樣的空間已經變成是我們青年的聚會空間。

  • 當然,我們也會去看本來從1921年到現在監獄的定位點在哪裡,所以過程中我們自己會把它拆成不同的階段,這個是我們學校選的系統,也就是把問題跟困境變成是課綱,我們一個個解決環境的問題、再利用的問題或者是組織的問題,也就是如何設計工作站,有哪一些東西,像結構性的東西,像這個解決嘉義大學參與的模式,他們是一批批來有這個方式來進化,我們進駐,然後整個工作站就在那邊。

  • 整個利用的模式是錯誤、修正,到最後變成是八成的精準,也就是不會打錯,而整個過程中,所有的年輕人也對這邊線索會產生續接的動作,所以我們現在的工作就在這裡。

  • 而且有趣的是,並不是一個移除式的,而是在地的居民都還在,因此我們都還可以跟他們互動,材料也變成循環的模式,也不是怪手清除式的,然後全區重建,跟檜意生活村剛好是一個很不同的對比,現在也變成一個青年聚會的空間,像作品都會放在這裡,有一點共同生活的空間。

  • 我們現在想的是,現在已經實踐這四個連棟的宿舍,所以現在開始在思考全區怎麼當成學校或者是參與式的模式,讓大家固定集結,認為參與跟付出只是習慣,並不是提出意見,這個是我跟鄧教授討論的,因為他自己也覺得在德國,本身歐洲是有提,必須有權責跟行動,不是只是提意見,我們一直在做這一部分的實踐。

  • 像醬菜工廠的部分,本來是非常衰敗的地方。

  • 我們整理之後,不是把空間整理,而是把整個過程導入活動,我們試著把專案裡面的,像辦成果展就可以核銷,我們就辦在需要測試的地方,大家就可以看原本醬菜槽是很髒亂的,就變成是一個搖滾的舞臺,甚至把一些青年活動導入進去,我們自己比較有相信的是它有可能成為新創基地的可能性。

  • 它是可以營業的嗎?這個用地分類?

  • 我倒沒有查。

  • 因為我看到是說這邊沒有柑仔店或者是後站,好像旁邊也是有商業活動的區域。

  • 因為是鄰近「鐵道藝術村」,所以其實來的一些散的人滿多的。

  • 就跟旁邊是文化實驗室是一樣的道理,有事、沒事會有人進來。

  • 對,但是沒有這麼頻繁,社區是用環境教育的方式去包套,我們是滿習慣用這樣的方式去測試。

  • 現在有一群力量滿有趣的,想說可以分攤到一起,再看城市能夠做什麼、改變什麼,我們現在是直接會到不同的學校系統去,看怎麼樣把它集結,變成怎麼樣的議題。

  • 我覺得如果現在可以有一些更多的力量,現在看起來還是很邊緣,會覺得有一群人在做這一件事,所以像剛剛講的小型計畫是由第三方可以共同做,也許政委有機會可以到嘉義的話。

  • 我昨天才去……我是去台南後壁,巡迴會議兩個月一次會到嘉義,因為行政院雲嘉南辦公室在那邊,我其實常常去。

  • 有沒有機會可以進到討論的節點裡面?

  • 讓大家覺得這一件事不是只有台北在談,而是嘉義也可以變成主流。

  • 這是都會農園的部分,我們是直接導入。

  • 你們是隨時都有人在那邊嗎?

  • 隨時都有人。

  • 下一次比較大的活動或者是集結是什麼?

  • 9月16日,等於我們在整理聚落內部的小成果。

  • 像這一種成果,你們地方局處通常是有哪一些人會出現?或者都不會出現?

  • 我們這一次不會,因為這個是內部的測試。

  • I see。9月16日我不行。

  • 我們就保持聯絡,反正你現在有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有比較大的活動,我們也是要想一下訊息設定,如果你是選前,你就要想的是來這邊表示意見的局處於選後還能不能繼續、承接,如果是議員候選人,我這邊比較大的是沒有辦法參與或者是干預選舉,所以如果一堆議員候選人在這邊政見發表,我沒有辦法幫他站台或背書,所以這個是有一點互相排除。

  • 當然我要預錄一段影片是最容易的,我預錄個5分鐘,幫你們打廣告,這個是隨時都可以做的。

  • 至於我們這邊社會創新實驗中心的擴散,我們確實有編這個計畫,不過那個是明年1月1日開始,其實跟你們是很像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們會對外有一個說明,第一個是我們社創怎麼經營、第二個是別的縣市有空間,而這個空間是參與式的活化,還有不是政府主導,但是是政府endorse而且是跨局處,這個我們會提出來。

  • 這個我們提出來之後,這個提出來之後,我覺得你就可以拿這個方式去說服,那時候也已經選舉完的市長或局處,等於願意把這一塊撥出來,不急著拿出來利用,而是可以跟民間一起凝聚、找社會問題的解方,我覺得這個是比較work的。

  • 我覺得很多比較大規模,可能1月才可以做,但是大概下個禮拜會核定社會創新行動方案,那個可能也可以先提供給你們。

  • 你們也可以先看,大概知道部會的一些計畫,因為一個行動方案講的是跨部會的資源,在這個方案裡面不同的stage,然後要怎麼樣互相配合。像農村,當然農委會本來就有農社企;像衛福部本來就有一些衛福部相關的,這個是資金的部分;如果是原鄉的話,當然是原住民,這個可能大家都很熟;大家比較不知道的是科技部的也有;像前面有法規調適,如果合作社進來的話,有合作社運動。

  • 我們這邊講的是「串聯縣市社創組織,去以社創中心的模式協助發展在地的社創中心」,擴增的部分應該也是有一些KPI的,也就是全程十個點,因此臺灣可以蓋到一半吧!因此這個是中小企業處這邊。

  • 但是其實社造那個方面,因為今年是地方創生零年,所以有一些部分會從這一些地方出去,剛剛講的USR、U-start,我們也會儘量導向這個方向。

  • 你還是可以看一下這個行動方案,因為未來會變成只要你符合這個形狀,這一些不管在哪個部會的計畫,我們會希望讓它完整。因為裡面的利害關係人很多,所以裡面的這個利害關係人是文化部的、這個是USR的部分,有一些是內政部等等,你才可以變成看起來不是單一局處,這個時候地方就會接到很明確的訊息,因為是三個部會都下來,也就是這邊至少三個局處要擋起來。

  • 不是像以前完全是先對一個局處,還是單縣市的,會變成中央有一個平台,而這個平台決定一個點,也就是三支計畫跟這個有關係,接下來是三個局處,會變成這樣子

  • 我想比較大規模的合作,就明年1月我們先交換一些書面資料,並且先討論一下,如果有空的話就過去一趟,我9月真的人在國外,真的沒有辦法,預錄的話,我可以錄一段,這個沒有問題。

  • 看到政委,大家就很開心。

  • 有沒有什麼想要提出來的?

  • 你也算返鄉的年輕人,也是在找一些認同跟意義,滿具代表性的,我們沒有打算會見到你,所以會見到算很開心,這個是她(蘇琴)自己做的,我覺得非常有社會性,其實本來是像這樣子的農園,也就是都市的廢棄空間,思考是把混凝土打掉之後,完全現地再利用,但是提出計畫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很驚訝,因為這個是非常浩大,是需要非常多的社會動員。

  • 這個是無人機拍的嗎?

  • 對。所以這個過程中,我們是強迫進行一定在我們執行中有一些社會參與的部分。

  • 這個過程中會有專業的匠師去做技術上的協助跟品質的控制,但是這個過程中都會有不同的社群被動員進來,像里長與社區的媽媽、學校志工,這就是USR景觀系的合作,他們實質上會接觸到工法跟內容。

  • 她(蘇琴)跟本來是做在地食農關懷的,也就是可以做新型態的都會農園,是從工法開始就有三個,做出來的效果也是非常地好。

  • 您怎麼稱呼?

  • 原本就像這樣的空間,轉化之後變成像這樣,其實是一個城市再利用的循環系統,過程到現在,每一次提的時候,我們其實都直接提三年以上的分期計畫,我們其實是透過政府營建署有社區規劃的計畫,我們透過這樣子去做社會性的實踐、多元的參與模式。

  • 而且過程中還伴隨著軟體的理解,也就是什麼是食農,有不同的農法,然後去按照現地操作,像也有跟土地的關懷,讓國中生的操作,菜渣就變成是就地堆肥系統,這個實驗都是很原型跟小型,但是如果要進到整個營業午餐或者是學校系統,其實是有機會成為健康城市的概念,低碳里程跟就地利用都可以成為循環,但是我們用到這邊就沒有力氣了。

  • 但是我們實驗了滿多原型是滿有趣的,也是不同的社群,有國中生、社區媽媽及大學生,其實是變成混種的教學系統,這個很有趣,當他變成教學者的時候,甚至他們還去帶幼稚園,就會把內化的東西再做出來,包含國中生自己來做這樣的事,其實都滿有趣的。

  • 他們帶隔壁幼稚園的學生,就是一起種這邊的植物,我們把設計更複雜,那個是蘇琴主導的部分。

  • 我在操作一些經驗的感受是,讓大家來到現場去做,然後看到比較像是土地環境修復的方式,我覺得大家真的會喚醒真正好的對談及溝通。

  • 至少是感受。

  • 對。但是可能我在做事的時候,都會進到細節與實際操作,所以當初小葉(葉哲岳)找我理解這一個案子的時候,其實我有一點害怕。

  • 她本來不想來。

  • 因為我覺得是很大、很雲端數位平台的事,但是我覺得這個是我在做這一件事的時候有一些阻力,我不知道怎麼邀請大家到這個現場去推。

  • 就是共同平台的這一件事,我們都是土法煉鋼,也就是拜訪、打電話,然後再到他們家的門口問怎麼沒有來。

  • 這個是第一步。你沒有這個,沒有辦法規劃。

  • 對,這個是基礎。但是如果變成要給更多人做這一件事,因為教授也有辦一個論壇,我上次有聽到區塊鏈、「vTaiwan」、黑客松的部分,像黑客松是很好凝聚成不同廣度的看法,然後怎麼樣再進到共同的參與平台去選出在城市上討論的議題,他就有共同參與。

  • 因為我本身基礎的底層有操作的信任感,直接可以銜接上去操作的系統跟成功的模式,我覺得我們的力量還是有限,覺得還是可以多做一些什麼事。

  • 跟科技可以……

  • 我聽完之後覺得我好像八十歲,都不瞭解現在科技做的事。

  • 這一本有網頁或者是電子書嗎?

  • 網路上找得到?

  • 網路上沒有。

  • 這個電子書應該不怕人知道吧!

  • 你就寄給我,我們就一併公開。

  • 我們也有影片,有初步紀錄每一年的一些行動。後面有一些是關於青年的社群,像現在比較嚴謹的是TED,現在有一個PechaKucha……

  • 這我知道。

  • 我們有申請東京的主辦,就透過這樣來做社群串聯,因為它很輕巧,在社群的串聯過程中,也移動到不同的地方去活化場域,讓他看到有機會,所以其實我們已經辦了第五場,其實很刻意透過這樣子把產官學的部分鏈結起來。

  • 所以像廢棄的工廠,又或者是自己宿舍的群,一開幕的時候,其實我們都透過這樣子當成是開幕的社群,把原本的空間介紹給大家,大家就會有信心,我覺得這一件事是滿活潑的,當成是初步知識的累積與串聯,這個我們一直在做社群的交流。

  • 瞭解,謝謝。

  • 我們就保持聯絡,這個逐字稿大家可以編輯十天,我們通常的做法是如果有電子書的PDF,或者是有任何希望看逐字稿的人也可以一併看的連結就一併給筱婷,我們就會跟逐字稿一起公開,大家可能會google時,就會找到這一份逐字稿,就可以因此更認識你們的社群,這個本身是開放平台的概念。

  • 另外,你們9月的活動看有哪一些點是希望特別要強調的,也可以直接給筱婷,我也許就幫你們錄一段,可能是3至5分鐘。

  • 社創行動方案應該是馬上就要核定了,我們逐字稿公布的時候,可以一併把連結提供給你們,你們也可以預先看一下有哪一些可以對齊的部分,我們就明年1月開始,你們這邊就開始有東西,我們這邊也開始有東西,就可以比較實質談一些合作,而且主要是選舉的部分。

  • 其實我們這半年的設定就是自己先做實驗。

  • 沒有問題。